剧情介绍
笔者虽然是个男生但是对于女性作家的作品更情有独钟一些,尤其是80、90年代以来女性作家的作品。可能是一种“异性相吸”的缘故吧,所以笔者似乎有种窥探“异性秘密”的满足感来进行阅读。笔者也在前面的文章中多次举了很多作家的例子,笔者就不一一地赘述了。中国文坛之上,有了这些风格各异的女性作家才显得更加绚烂多彩。
这些女性更分出了很多派别:我们知道的冰心、林徽因属于“闺秀派”;庐隐、叶灵凤、冯沅君属于“抒情派”;张爱玲、苏青算是“海派”;徐星、刘索拉是“先锋派”;池莉、方方是“新写实派”;陈染、林白、海男是“私人小说派”等等。这些女性作家除了才华很出众,大部分长相上面也还行。所以,这些才貌双全的女性,给了中国文坛、给读者带来了很多美德享受。
80、90年代以来,中国的改革开放进程不断推进,女性享有了更多的话语权,这些话语权让这些优秀的女性敢于表达,敢于向“男权世界”发起挑战,在写作这个领域不管是从数量还是文本内容上都表现了对于男性世界的“冲击”。这就是我们说的“女性的力量”。笔者按照顺序往下介绍,应该可以到陈染、林白了。可能有些读者并不太清楚这两位曾经非常有名的作家,所以笔者为各位做一个简单的介绍:
陈染
陈染,女,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生于北京。1986年大学毕业。曾任大学教师,后到出版社工作。80年代她以小说《世纪病》在文坛脱颖而出,书写了彷徨不定的青年人的苦闷与孤独,对封闭、僵化的传统秩序的叛逆。90年代,《与往事干杯》、《无处告别》等作品刊出后,她的小说越发趋于心理与哲学,那些独特离奇的叙述方式、大胆怪异的想象,使她的小说独树一帜。90年代中后期,她的小说和一系列散文随笔,呈现出浓厚的"边缘心理"和女性意识,如《另一只耳朵的敲击声》《破开》,多以现代女性的生活为背景,表达人与世界的对抗关系。
林白
林白,广西北流人,当代作家。毕业于武汉大学。曾在南宁、北京、武汉等地居住。1996年至2004年为自由撰稿人,现居北京和武汉两地。1994年发表长篇小说《一个人的战争》,被认为是"个人化写作"和"女性写作"的代表性人物之一。1997年出版《林白文集》4卷。主要要作品有长篇小说《一个人的战争》《说吧,房间》《万物花开》《妇女闲聊录》《致一九七五》等,中篇小说集《子弹穿过苹果》《回廊之椅》等多部,散文集《前世的黄金》等多部。
这两位女性作家写作有着很多的共同点,比如:女性欲望描写、自叙传书写等等。但是令读者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写“女性同性之爱”的情节。我们知道像香港作家李碧华就写过《霸王别姬》这部“男性之爱”的故事而陈染和林白则是专注于“女性之爱”的情节书写。笔者对于这样的问题感到非常有趣,在进行一系列的思考之后,笔者想把自己的感想分享给各位::
陈染、林白为什么总喜欢写“女性同性之爱”
1 价值观的开放
笔者在上文说了80、90年代以来,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的持续向好让我们加深了与世界的联系。同时我们的价值观与思想受到了西方思想的冲击。我们不断更新自己的“世界观”以求达到与世界接轨的目的。所以,人们对于一些“新的事物”已经可以进行多元包容了。我们知道在古代就有“龙阳之好”之说,说的是“男性的同性之爱恋”。就是那位“龙阳君”为了自己男宠能够睡得好,宁愿把枕在男宠头下的袖子割断也不忍心抽离胳膊而把男宠吵醒的故事。冯梦龙有本书叫《情史》,其中有个章节就是专门梳理从古至今那些“伟大的男性同性恋爱”的。《红楼梦》中那个“薛蟠”就是一个典型的“双性爱恋的人”。中国古代对于男宠这样的事情好像对男性并不会过多横加指责。也许是笔者阅读量不够大,所以至今没有看到过很多关于“女性同性之爱”的叙述。可能就是古代认为这样的行为是有背离伦常之嫌疑的,但是对于男人的这样的癖好就宽容的多了。
改革开放以后,西方思想吹进中国以后,我们似乎不仅接受了有“男性同性之爱”这种事情,“女性的同性之爱”似乎也能够接受了。所以陈染、林白、安妮宝贝等诸多作家敢于将这样的情节和观念放在公众视野之上。这样的东西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而是可以摆在明面上说了。
2 渊源已久的对男性力量的失望
“男性力量”的失望从1915年新文化运动就开始有了。封建时代因为男女地位极致的不平等导致没有女性抱怨男性的情况。一直有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而进行着婚姻。当新文化运动开始后,西方自由、平等思想吹入中国国门之后,女性开始对于男性的种种开始进行审视,导致了对男性的失望。最著名的就是丁玲的《莎菲女士的日记了》:莎菲认为自己和男人在精神人格、社会地位上是完全平等的,不存在孰高孰低的问题。因此,她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中始终处于主导地位:苇弟纯洁无私地爱恋着她,但她却轻视苇弟的软弱、缺乏男子气;漂亮富有的凌吉士风流倜傥的外表使她产生痴狂的爱恋、性的冲动,可一旦认清其华丽外表掩盖的不过是一颗庸俗、卑劣的心时,她就决然地加以拒绝。丁玲发出了“寻找真正男子汉”的呼声,也就是说她呼唤一个完美的男性形象;另外建国之后就是张洁了。她的《无字》、《祖母绿》、《七巧板》中大都将“男性”都塑造成那种卑鄙的形象,令书中女主人公感到无比失望。当然张洁因为自身婚姻问题,在文字中过分的贬低男性形象的情况是有的、但是,我们看到新文化运动以后,女性却一直在书写着对男性的不满意。
林白的《回廊之椅》虚化了男性形象,着重写了朱凉与七叶的故事。这两个女人间的相互认同,神秘而诱人想象。这部《回廊之椅》写了主仆两个女人间的友谊、神秘的回廊、茶杯和熏草的气味,它们隐藏在一座细雨蒙蒙的红楼中,悬浮在现实生活之上",似乎可以从中看出隐含的同性之爱的意味。不管是陈染还是林白对于男性力量的失望,他们呼唤着那种“完美”的男性出现,但是无法出现那种她们所满意的男性,所以她们笔下的主人公将精力放到了“同性的爱恋”之中。男性伟力与高大的形象已经不复存在,男性所能给的不是女主人公们所需要的,所以她们开始转而将目光放到其他地方。因为似乎“同性间的感情”也能替代了“异性间的感情”,所以不再需要异性。
3 个人经历自传式的写作
笔者上文说过,陈染和林白的作品算是“私人化写作”的作品。从小说叙述的经验内容上说,私人化写作表达的是一种私人经验、私人意识与无意识,特别是被社会公共的道德规范与普遍伦理法则抑制、排斥、遮蔽的私人经验,而不是公共经验或群体意识。这些作品都是带着一定的“自传性色彩”的。林白的《一个人的战争》是部具有相当自传色彩的长篇小说。借着这本小说,林白有意总结她早期的生活及创作经验,并思索一个女性为写作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全书是始自五六岁(叙述者)林白抚摸自己,初识身体的欲望,一路描写她的少年学习经历,初燃的创作野心,流浪四方的奇遇,一再挫折的恋爱,被迫堕胎、然后又带着对于某些女性的一种“同性之爱”的情感的书写。所有的这一切几乎都是来自于真实的情况。笔者前段时间介绍的卫慧的《上海宝贝》也算是这种“私人化”写作的典型类别。
陈染的《私人生活》中所表现的类似于“同性之爱”的情况也同样如此。一切大都是以作者的经历,或者说这些作家有些“特别的地方”毫无顾忌地展示给我们,对于这样隐晦的“同性间的爱恋”,她们也开始毫不避讳地进行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