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介绍
天气慢慢热了起来,二妞、三妞慢慢大了起来。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刚在地上铺开席子,打开风扇,它俩便屁颠颠地跑来了。还不等我睡下,它们便在那里嘻戏。打滚的打滚,蹦跳的蹦跳,在那里尽情的欢乐着。
我躺在那里时,它们便在我身上跳来跳去,打打闹闹。那小爪子抠在我的身上,疼痛的很。我也不驱赶它们,看着它们那么幸福、可爱的样子,任其在身上玩耍、追逐。
待它们在我身旁吹着风扇睡着时,我脱下汗衫一看,身前的皮肤被它们抓得皮开肉绽的,横一条竖一条。像是绘制了什么美丽的图画,似乎告诉我,我是它们的了,它们喜欢我。
有了这一次,以后每天都是这样。一到钟点,只要听到我铺开席子的响声一响,它们根本不用叫唤,便又奔到席子上嘻戏开了。
我再不让它们在身上跳来跳去了,实在受不了它们的小爪子在身子的耕耘, 我也不想让它们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它们便围着我在那儿追逐,打闹,嘻戏,不亦乐乎。
而二妞往往让着三妞,不知是它大点的缘故,还是什么。总之,三妞多数时间是把二妞压在地上,二妞也是偶尔不停地四脚轻轻地蹬着三妞。
有时很热的时候,我们尝试着给三妞解署,便拿着冰棍或者甜筒这样的冷饮让它吃,奇怪的是它也是吃得津津有味,那神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景,行人见了也感觉奇怪。不过他们最多说的是:“你家猫还吃甜筒呢!比人都好。”
二妞三妞大了也常常出去玩耍,尤其是到晚上的时候,尤其兴奋,吃完东西便撒腿不见了。
开始它们都是结伴出去玩的,慢慢地三妞喜欢单独出去。有一次三妞出来叼出来一只老鼠,放到店里面的一个角落里。
它把老鼠放下,盯着老鼠,老鼠不动,它也不动,只是盯着,似乎在观察老鼠的动静。一旦老鼠动了,三妞便用爪子压着它,或者把它翻过来。
有时候三妞用两个前爪把老鼠抛起来,不停地在空中交换着抛来抛去,始终不离它的双爪,就像是耍杂技一般。
三妞动作之迅速,让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见过此情此景,此时我才理解,人们常说起的那句话:老鼠不是被猫咬死的,而是被猫玩死的。
这下好了,自从三妞可以抓老鼠之后,便时不时从外面抓一只回来。有时在店里,晚上看着墙上的壁虎,也要伸出爪子去抓。
我反复告诫三妞,壁虎是益虫不要抓啊!可它还是忍不住要抓,好多小壁虎都被它弄掉了尾巴。
一天中午,从店外面跑进来一只颜色鲜艳的蜥蜴,我估计是。三妞与二妞同时见了,一下子扑过去。
可是那个小蜥蜴钻进了货架底下,三妞与二妞便一人守着一头,三妞还不停地用爪子在货加底下抠。很久以后我要挪动货架,在货架的底下压着一条蜥蜴尾巴,我这才知道,三妞那时在那里不停的抠,硬是将蜥蜴的尾巴抠断了。
二妞与三妞是公是母我们还无法辨别,也不管它们那么多。只是二妞好静,三妞好动。
原本以为二妞好静,常常在那里思考多愁善感的样子,是因为二妞的尾巴天生短了一截,残疾所致。想着二妞受不了气,也经常地对它格外照顾,免得让它感觉到受到歧视。
现在想来,二妞好静,极有可能是女生。当时我们识别不出来,让老人们看,老人们的意见也各不相同。我们也没当回事,无论男女,都要好好养着它们。
它们的可爱,让我们也十分欢喜,更主要的是它们也是一个个生命,对生命的尊重,也是我们当初的想法。
可是有一天晚上,三妞抓了一只老鼠回来之后非常兴奋,玩了好半天之后又出去了,到我们关店门的时候还没有回来。
我们十分着急,平时一到点,只要一吆喝:“关门下班了,回来哟!”二妞跟三妞便会跑回来,或者一听到我们拉卷匝门的声音就回来的。这天晚上我们怎么喊,都未见三妞回来。
因为我们把店里的窗户关了,怕它们出去而不回来,店里也没别的进出口,每晚只得喊它们回来,关在店里。
二妞在家。我们到处找三妞,未见。没办法,我们便想,干脆把二妞也放到外面,让二妞去找三妞,找到后可以一起在门口的椅子上睡。
我们便把不情愿出来的二妞抱了出来,关上了店门。二妞放出去之后,便迅速跑到对面的菜地,呜呜地叫了几声。我们当是它在呼唤三妞,便离去。
第二天我们来到店里时,只发现三妞睡在店门外的椅子上,未见二妞。这下我们的心情紧张了起来,心想,当初让二妞去叫三妞回来的,怎么三妞回来了,二妞哪去了呢?
于是我们心想,是否二妞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我们是让它出去叫三妞回来,它以为我们不要它了,把它也赶出了门?对于一只残疾的猫来说,极有可能是这样想的。
我们希望它晚些回来,或者第二天、第三天回来也行。可是我们的愿望没有实现,从此,我们失去了二妞,心里十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