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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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佰

主演:王千源,张译,姜武,黄志忠,张俊一,欧豪,杜淳,魏晨,张宥浩,唐艺昕,李九霄,李晨,梁静,侯勇,辛柏青,俞灏明,刘晓庆,姚晨,郑恺,余皑磊,黄晓明,徐嘉雯,张承,马
简介:1937年淞沪会战的最后一役,“八百壮士”奉命坚守上海四行仓库,以少敌多顽强抵抗四天四夜。电影《八佰》由管虎导演,是亚洲首部全片使用IMAX摄影机拍摄的商业电影,将于2020年8月21日全国影院上映。
王千源,张译,姜武,黄志忠,张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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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

主演:赵文瑄,成龙,李冰冰,胡歌,孙淳,姜武,陈冲,余少群,宁静,房祖名,杜宇航,梅婷,陶泽如,邢佳栋
简介:19世纪末20世纪初,清王朝三百年江山气数将近,内忧外患,时局动荡,正是乱世之际,英雄辈出,中华民族面临着重大的历史变革。以孙中山(赵文瑄 饰)为首的仁人志士意识到只有民主共和才能救中国,他们组成一个个革命政党,旨在推翻满清政府,建立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国家。在这一过程中,无数革命者流血牺牲,但是更多的革命家站出来与落后的封建体制作斗争,终于在武昌打响了辛亥革命的第一枪。在此期间,黄兴(成龙 饰)、黎元洪(姜武 饰)、隆裕太后(陈冲 饰)、袁世凯(孙淳 饰)、汪精卫(余少群 饰)、宋教仁(邢桂栋 饰)、秋瑾(宁静 饰)等各方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谱写了中国近代史上最为辉煌的篇章……
赵文瑄,成龙,李冰冰,胡歌,孙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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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裂无声

主演:宋洋,姜武,袁文康,谭卓,王梓尘,安琥,伊天锴
简介:故事发生在偏僻贫瘠的山村之中。张保民(宋洋 饰)是一名矿工,一天,他被妻子翠霞(谭卓 饰)叫回了家,原来,他们的儿子失踪了。带着儿子的照片,不会说话的张保民踏上了寻子之路,途中,他遇见了大资本家昌万年(姜武 饰)的爪牙,两方人马起了冲突,昌万年骗张保民自己知道他儿子的下落,实际上,他隐藏了一个黑暗的秘密。昌万年一直靠着行贿非法收购煤矿以牟取暴利,身为他的律师,徐文杰知道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公检法机构开始着手调查昌万年的公司,徐文杰在这个节骨眼上玩起了失踪。为了逼迫徐文杰就范,昌万年绑架了他的女儿。
宋洋,姜武,袁文康,谭卓,王梓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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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注定

主演:赵涛 , 姜武 , 王宝强 , 李梦 , 张嘉译
简介:《天注定》通过几个看似连贯的故事,讲述了几个不同的普通人走向犯罪或自杀的经历,从里面看到了中国社会里的各种身影:周克华跨省作案、村民对抗干部贪腐开枪杀人、东莞色情服务、流水线工厂员工跳楼、小三被原配打、贪官逼迫良家妇女致反抗杀人。这四个故事分别取材于胡文海、周克华、邓玉娇三起轰动全国的刑事案件,以及富士康跳楼事件。
赵涛 , 姜武 , 王宝强 , 李..
全62集

隋唐演义

主演:严屹宽,富大龙,张翰,姜武
简介:" 《隋唐演义》是隋唐历史题材创作的集大成之作。小说以隋炀帝、唐玄宗的“再世因缘”为线索,艺术地再现了隋、唐两代兴衰的历史。褚人获继承了传统史学的道德理性精神,在总结隋、唐两代兴亡教训时肯定了“人事”的作用,在对隋炀帝、唐玄宗失国原因的具体分析方面也带有较浓的理性成份。但是,在对一些历史现象无法解释时褚人获也将其简单地归之于“天命”和“天数”,这表明其历史观也有非理性的一面。历史观的这一矛盾直接影响了研究者对这部小说价值的认识,例如,马积高、黄钧主编的《中国古代文学史》就对《隋唐演义》做了这样的评价:“由于作者思想浅薄,对历史本质缺乏认识,单纯满足于表面现象的渲染,客观上流露出对糜烂生活的津津乐道。加上封建正统思想、因果轮回观念的宣扬,使得这部作品成就不高。”[1]历史观这种矛盾在作品中究竟有哪些具体表现?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矛盾?本文拟就此略作探讨。 一 褚人获在《隋唐演义序》中指出,他在创作时所作的一项重要工作是借用了《逸史》所载的“隋炀帝、朱贵儿、唐明皇、杨玉环再世因缘事”,并将它作为全书的“始终关目”。[2]在小说第89回“总评”中也有这样一段话:“此回乃大关目处。隋自隋,唐自唐,传以‘隋唐’立名,以李渊与世民即肇基于开皇中,故以隋唐合传。但唐至太宗即位,而隋之气数已终,作者乃先于炀帝清夜游幸之时,勾出与贵儿马上定盟,愿生生世世为夫妇;遂于太宗魂游地府,目睹听勘炀帝一案,以贵儿忠烈降生皇家,以炀帝荒淫反现妇女身,完马上之盟,正见隋唐之所以合处。”这些都说明了“再世因缘”在全书结构上的作用。然而,这个故事的作用还不仅仅局限于此。这个因果框架将两组本不相干的历史人物联结起来,不仅使全书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而且还蕴含了总结历史经验教训的明显动机,体现出了作者对国家兴亡这一重大问题的思考。褚人获从前人创作中广泛撷取素材,又根据自己的审美观念对它们进行了加工、改造,因而使作品体现了自己的历史观和文学观。 由于题材来源的复杂性,《隋唐演义》中体现的历史观也比较复杂,但总的来看,褚人获在总结隋、唐两代兴亡教训时继承了传统史学的道德理性精神。在小说第3回开篇有这样一段议论: 从来国家吉凶祸福,虽系天命,多因人事。既有定数,必有预兆。于此若能恐惧修省,便可转灾为祥。所谓妖由人兴,亦由人灭。若但心怀猜忌,欲遏乱萌,好行诛杀,因而奸佞乘机,设谋害人,此非但不足以弭灾,且适足以酿祸。 这可以说是作者的历史观的总体表述。他一方面承认“天命”的存在,但同时也肯定了“人事”的重要性,而且认为“国家吉凶祸福,虽系天命,多因人事”。在小说第29回作者还有意增加了一段袁紫烟观天象的情节,她在回答隋炀帝所问的“帝星”摇动问题时提出了这样的观点: 此乃天意,恐非人力能除。惟愿陛下慎修明德,或者其祸自消。 认为君主修德就可以挽回“天心”。但遗憾的是,“任你天心显示,草木预兆”,隋炀帝本人却“只做不见不闻”。在第84回又对神怪之事发了这样一通议论: 自来神怪之事不常有,然亦未尝无,惟正人君子,能见怪不怪,而怪亦遂不复作,此以直心正气胜之也。孔子不语怪,亦并不语神,盖怪固不足语,神亦不必语,人但循正道而行,自然妖孽不能为患,即鬼神亦且听命于我矣。若彼奸邪之辈,其平日所为,都是变常可骇之事,只他便是家国之妖孽了,何怪乎妖孽之忽见?此所谓妖由人兴,孽自己作也。至若身为天子,不务修实德,行实政,而惑于神仙幽怪之说,便有一班方士术者来与之周旋,或高谈长生久视,或多作游戏神通,总无益于身心,而适足为其眩惑。前代如秦皇、汉武,俱可为殷鉴。 “妖由人兴,孽自己作”,“天子”的责任应该是“修实德,行实政”,而不应“惑于神仙幽怪之事”。 作者以“再世因缘”的框架将隋炀帝和唐玄宗联系起来,但却在因果轮回的荒诞形式中融入了“人事”决定兴亡的观念。作者笔下的隋炀帝和唐玄宗都是风流天子,但同时也都是亡国、失国之君,两人的共同特点是“驰了朝纲,占了情场”,因沉溺于儿女私情而招致国家和个人的悲剧。作者以这两个人物贯穿全书,历史反思的意图十分明显。作者肯定了帝王之情的合理性,但与此同时也揭示了情与政的矛盾。与普通人不同的是,帝王的情感生活是带有明显的政治性的,寄情声色势必会对朝政有一定的影响。帝王的特殊地位使他们可以最大程度地满足自己的各种欲望,而这些欲望的满足又常常是以牺牲百姓的利益为代价的。为了自己的享乐,隋炀帝不断大兴土木,骚扰百姓。在小说第27回开篇作者有这样一段议论: 天下物力有限,人心无穷。论起人君,富有四海,便有兴作,亦何损于民。不知那一件不是民财买办,那一件不是民力转输?且中间虚冒侵克,那一节不在小民身上?为君的在深宫中,不晓得今日兴宫,明日造殿,今日构阁,明日营楼,有宫殿楼阁,便有宫殿上的装饰,宫殿前的点缀,宫殿中的陈设,岂止一土木了事?毕竟到骚扰天下而后止。 第37回再次议论道: 天下最荼毒百姓的,是土木之工,兵革之事;剥了他的财,却又疲他的力,以至骨肉异乡,孤人之儿,寡人之妇,说来伤心,闻之酸鼻。 具有至高无上权力的帝王之欲,若无有效的约束与限制,必将弄得民穷财尽,其后果是十分可怕的。 就“占了情场”而言,隋炀帝与唐玄宗基本上是相同的,但在表现他们的“驰了朝纲”时小说的侧重点又有不同。写隋炀帝突出的是他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的荒淫生活,而写唐玄宗时更多表现的是因沉迷声色而造成的一系列重大失误。杨妃入宫后,玄宗从此“深居宫中,日事声色”。秦国模兄弟“见贵妃擅宠,杨氏势盛,禄山放纵,宫闱不谨”,因此联名上疏,“谓朝廷爵赏太滥,女宠太盛。又道安禄山本一塞外健儿,谬膺节钺,宜令效力边疆。不可纵其出入宫闱,致滋物议。”疏上,玄宗不悦,而群小又“交进谗言,说他语涉讪谤,宜加重谴”,玄宗乃降旨将二人革职。“自此谏官结舌不言”。而玄宗“只道天下承平无事”,于是“一切朝政,俱委之李林甫。”“又命安禄山与杨国忠兄妹结为眷属,时常往来,赏赐极厚,一时之贵盛莫比。”而李林甫、杨国忠与安禄山等人先是“朋比为奸,迎合君心,以固其宠”(第81回);后来则勾心斗角,互相倾轧,最终引发了安史之乱,大唐王朝从此一蹶不振。归根结底,主要原因还是由于唐玄宗自己的怠政和用人不察,过分沉迷于个人的情感,于是“驰了朝纲”,对杨国忠、安禄山的种种不轨行为坐视不管,最终重蹈隋炀帝之覆辙。 国家的兴亡,“虽系天命,多因人事”,冥冥中虽然有一个“定数”存在,但只要统治者“能恐惧修省,便可转灾为祥”。这可以说是褚人获历史观的核心内容。 但是,从全书来看,作者的历史观又有非理性的一面。小说第32回有这样一个情节:隋炀帝原本是一个“尖头贼眼,脚短体肥”的大老鼠,由于他在人间祸害百姓,招致仙人皇甫君的惩罚,小说写道: 那贵人在上怒目而视,把寸木在桌上一击道:“你这畜生,吾令你暂脱皮毛,为国之主,苍生何罪,遭你荼毒;骸骨何辜,遭你发掘;荒淫肆虐,一至于此!我今把你击死,以泄人鬼之愤。”喝武士照头重重的打他,那武卫卷袖撩衣,举起大棍,望鼠头上打一下,那鼠疼痛难禁,咆哮大叫,浑似雷鸣。武士方要举棍再打,忽半空中降下一个童子,手捧着一道天符,忙止住武士:“不要动手。”对皇甫君说道:“上帝有命。”皇甫君慌忙下殿来,俯伏在地。童子遂转到殿上,宣读天符道:“阿摩国运,数本一纪,尚未该绝。再候五年,可将练巾系颈赐死,以偿荒淫之罪,今且免其菙楚之苦。” 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昏君,却受到“上帝”的保护,连皇甫君这样的神仙也对他无可奈何,这就是超越了人的意志的“数”。小说第81回又有这样一段议论: 看官听说,杨贵妃既得罪于被遣,若使玄宗从此割爱了,禁绝不准入幸,则群小潜消,宫闱清净,何致酿祸启乱?无奈心志蛊惑已深,一时摆脱不下,遂使内竖得以窥视其举动,交通外奸,逢迎进说,心中如藕断丝连,遣而复召,终贻后患。此虽是他两个前生的孽缘未尽,然亦国家气数所关。 在小说中关于“数”、“天数”、“定数”之类的表述还可以看到很多。如:天地间死生利害,莫非天数。(第5回) 哲人虽有前知之术,能趋吉避凶,究竟莫逃乎数。……故知数之既定,不但古帝王不能免,即精于易者,亦难免耳。(第51回) 天下事自有定数,一饮一酌,莫非前定。(第67回) 人之遇合分离,自有定数。随你极是智巧,揣摩世事,臆测屡中的,却度量不出。(第70回) 这些议论说明,在作者的历史观中的确保留了非理性的成分。总的来说,从理性的角度思考国家兴亡时作者是肯定“人事”的,尤其在对隋炀帝、唐玄宗的具体分析方面带有较浓的理性成份。但传统的道德理性观念无法解决一切问题,因此,在遇到一些具体问题时作者又不得不搬出非理性的“天命”、“天数”。如,窦建德是被作为一个正面英雄形象来塑造的,在小说中作者突出了他的品德,也强化了他得民心的一面。窦建德兵败被擒,他治下的百姓哀痛不已,他们说:“夏王治国,节用爱人,保护赤子,时沐恩泽。今彼一旦失国,我侪小民如丧考妣。”(第58回)就连郑国的百姓也为他感到惋惜:“那个夏王,闻他在乐寿极爱惜百姓,为人清正,比我们的郑王好十万倍。那皇后更加贤明,勤劳治国。今不意为了郑王,把一个江山弄失了,岂不可惜。”(第59回)这样一个英雄为什么会落得这样一个悲剧下场?作者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只好将一切都归于神秘的“命”和“数”。小说第58回借徐懋功之口作了这样的解释: 窦建德外有良臣,内有贤助,齐家治国,颇称善全。无奈天命攸归,一朝擒灭,命也数也,人何尤焉! 此外,作者在谈到隋时多强调“人事”,但一关涉到唐就会奢谈“天命”。如在小说中曾一再预示李氏当兴。小说第2回隋文帝的洪水淹城之梦早就为全书奠定了基调;“真命天子”李世民则处处受到“天”的垂爱,每到危难之时就会有神灵出来救护,而其他英雄无论如何贤能,在这个“真命天子”面前则注定要以失败告终。然而,即使是李世民也不能违背“天命”。在他晚年,天象预示有“女主昌”,民间也流传“唐三世之后,女主武王代有天下”的“秘记”,为此李世民杀掉了小名叫“五娘”的功臣李君羡,但他所作的一切都无济于事。武氏“代有天下”,这是“天之所命”,因此人力无法改变这一现实。尤其是李世民明知“才人姓武有碍”,但却因私情不忍与之分手。这就是“人”的弱点,在“天命”面前,“人”显得是如此的渺小、无助。武氏篡位是天命,而玄宗因痴迷杨妃而失国更是前世注定之事,这一切都是人力所无法改变的。由此可见,《隋唐演义》的历史观是比较矛盾的,作者摇摆于“天命”与“人事”之间,但总体来看又是逐渐向天命观倾斜的。 " 二 对清初的白话小说作整体考察就会发现,历史观的这种矛盾并非《隋唐演义》一书独有。 清初小说创作中出现的一个重要现象是作者队伍的文人化,[3]它给白话长篇小说带来的一个直接变化是:小说创作超越了“写给人看”的范围,具有了一定程度的自我表现因素。明清易代的惨痛经历严重地刺激了这个时期的文人,作为文学家,他们便把忧患意识、反思精神、批判态度融入文学的写作,形成了对家国命运的独到见解。在这种情况下,历史小说再次受到小说家的青睐,同时也出现了一批比较优秀的作品。总的来看,清初的历史小说主要有两种类型: 其一,取材于“当代历史”的时事小说。主要有《剿闯通俗小说》、《新世弘勋》、《铁冠图》、《海角遗编》、《海角遗篇》、《樵史通俗演义》等。此类小说取材于明末清初的历史,作者都比较推崇“实录”精神,因此小说都有较强的时代色彩。如《樵史通俗演义》写晚明天启、崇祯两朝的历史,因作于国变之后,故而作品体现出来的是一种深切的亡国之痛,孙楷第先生称之“激楚感慨,恻然有变徵之音”。[4]该书内封识语云:“明衰于逆珰之乱,坏于流寇之乱,两乱而国祚随之。”可以看出作者意在反思明亡之根由。以《剿闯通俗小说》为代表的“剿闯”系列小说站在明王朝的立场上,对农民军极尽攻击、谩骂之能事,但除了对李自成起义始末的记述外,作者还在更深广的层面展开了对“流贼”之兴起与败亡、明政之弊、士人气节及门户之习等问题的反思,体现了易代之际士人对这一家国劫难的思考。而另一类记述清兵下江南的小说《海角遗编》、《海角遗篇》等,则通过所记述的兵燹惨状,真切地展示了那段惨烈的江南历史图景,笔端蓄愤,可以看出作者对民族灾难的哀恸之情。 其二,以“续书”形式出现的以史喻今之作。主要有《水浒后传》和《续金瓶梅》等。这些作家把对时代的感慨寄托于小说创作,以古讽今,颇有悲凉、沉重的时代气息。陈忱是遗民组织“惊隐诗社”的成员,所作《水浒后传》是孤愤兴寄之典型。他在自序中宣称自已的小说是“泄愤之书”,是“胸中块垒无酒可浇,故借此残局而著成之也”。书中写金兵蹂躏中原之后,梁山余部在李俊等领导下避居海外,终成王霸之业,并以诗赞叹:“儒者空谈礼乐深,宋朝气运属纯阴。不因奸佞污青史,那得雄姿起绿林。报国一身都是胆,交情千载只论心。无端又续英雄谱,醉墨淋漓不自禁。”(第40回)[5]对光复事业的渴望、向往溢于言表。丁耀亢的《续金瓶梅》同样借金写清、借古写今,无论是对社会混乱、道德失范所表示的愤激与困惑,还是对传统价值标准的怀疑,都是此前小说中未见的。小说用不少笔墨写了金兵的暴行,如第1回写金兵攻占兖东地方:“杀的这百姓尸山血海,倒街卧巷,不计其数”,“将这死尸垛在一处,如山一般,谓之‘京观’,夸他用兵有威震敌国之胆”,“不知杀了几百万人,筑成‘京观’十余座而去”。作者渲染这次大屠杀是: 尸横血浸,鬼哭神号。云黯黯,黑气迷天,不见星辰日月;风惨惨,黄沙揭地,那辨南北东西。佳人红袖泣,尽归胡马抱琵琶;王子白衣行,潜向空山窜荆棘,觅子寻爷,猛回头,肉分肠断;拖男领女,霎时节,星散云飞。半夜乌争衔肠肺。野村尽是蓬蒿,但闻鬼哭;空城全无鸡犬,不见烟生。[6] 就对乱离场面描写之细致、生动而言,古代小说无出其右,而这种场景与有关记载中的清兵屠城场面却有很多相似之处。 除上述两类外,吕熊的《女仙外史》也很有特色,小说主要敷衍明成祖朱棣之“靖难之役”和唐赛儿领导的农民起义。唐赛儿起义发生在永乐十八年(1420),前后不过数月即告失败,与燕王朱棣的“靖难”之事本是风马牛不相及,为了体现“褒忠殛叛”的创作意图,作者特意将唐赛儿之事提前到建文四年(1402),同时也把起义的性质改变为“起义勤王”、“讨叛诛逆”,借此将这两个不同时间、不同性质的历史事件扭合在一起。作品的路数比较接近《封神演义》,其中也有一个因果框架,唐赛儿乃是嫦娥转世,燕王朱棣则是天狼星投胎,他们带着先天的夙怨来到人间,这就把仙界的正邪之争和人间的政治斗争揉到了一起。如陈洪先生所言: 与同类小说比,《女仙外史》的独特之处在于:作者所认同的正义一方,虽然道德高尚,虽然法力无边,却不得不终归失败;而作者所厌弃的一方,虽是恶的代表,虽神通法力不及,却总在关键时刻邀天眷顾。作者为了解决情感态度与情节设计之间的矛盾,只好祭出一个高于道德尺度与实力原则的标准,便是“数”或“天数”。[7] 的确,用“天命”、“天数”来阐释历史是这部小说的鲜明特点,在小说中关于“数”的议论随处可见。如小说第1回就有这样一段描述: 上帝先与如来、诸佛祖、三清道祖稽首而言曰:“元运告终,民生应罹兵劫三回。已命娄金宿下界,勘平祸乱,今又命天狼星下界。计民生应遭杀戮者五百余万”。[8] 在同时期的其它小说中这种奢谈“天命”的现象也比较突出。如《续金瓶梅》的作者喜谈因果,并提出了一种神秘的“劫数”观。在小说第13回有这样一段文字: 因上帝恨这人人暴殄,就地狱轮回也没处报这些人,以此酿成个劫运,刀兵、水火、盗贼、焚烧,把这人一扫而尽,才完了个大报应。(第13回)[9] 同时期的《豆棚闲话》也喜谈“劫运”、“气数”之类的话题。如: 天地开辟以来,一代一代的皇帝都是一尊罗汉下界主持。……电光尊者即下尘凡,降生西牛贺州,姓焦名薪,任着火性,把一片世界如雷如电,焚灼得东焦西烈。百姓如在洪炉沸汤之中,一刻难过。也是这个劫运该当如此,(第8则《空青石蔚子开盲》)[10] 此外,在毛氏父子批评的《三国演义》中,也可以看到类似的表述。小说第37回写刘玄德一顾茅庐,崔州平就对刘备大讲了一番“命”与“数”的道理,毛评本对崔州平的话有所删改,其中最明显的是在原文中增加了这样一句话: 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数之所在,理不可得而夺之;命之所在,人不可得而强之”乎?[11] 这样的例子在毛氏批语中还能找到很多,而小说中诸葛亮的悲剧则更形象地印证了这一思想。在他出山之前,司马徽就曾为他感叹:“卧龙虽得其主,不得其时,惜哉!”(第37回)一开始就给这个人物的命运涂上了不祥的阴影。接着,作者就一再展示“人事”和“天命”的矛盾。诸葛亮深知天命不可违,但为了报刘备知遇之恩,还是毅然出山,为蜀汉事业殚精竭虑,耗尽了毕生的精力。但“天不佑汉”,所以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他在剑阁设伏,但“欲射一马,误中一獐”,张郃作了司马懿的替死鬼(第101回);他千方百计将司马懿父子诱入上方谷,霎时火光冲天,吓的司马父子抱头大哭,孰料“一声霹雳响处,骤雨倾盆,满谷之火,尽皆浇灭。地雷不震,火器无功。”诸葛亮只好感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第103回)。“人事”与“天命”乖违,这是作者对诸葛亮命运的概括,同时也体现了作者以及评点者对这段历史的总体思考。毛氏父子在其评点中隐微地表达了故国之思,同时也对明室的覆亡作了沉痛的反思。 " 三 用“天命”、“天数”、“劫运”来阐释历史是清初白话小说中普遍存在的现象,这种现象之所以在清初出现,既与明清易代的现实有关,同时也是这个特殊时期士人心态的一种折射。 “天命”与“人事”的关系问题是中国史学史上最基本的一个理论命题。殷商时期,巫史文化占据统治地位,在初民的意识中一直存在一个至高无上的“天”,“天”的意志就是“天命”,这是任何人都不能违抗的。商朝灭亡后,人们对“天命”逐渐产生了怀疑,而史官文化取代巫史文化也使人们的历史观念发生了较大变化,众多的史官和士大夫开始用阴阳五行的变化来解释自然和社会现象,人的因素越来越受到重视。在《春秋》、《左传》、《国语》、《战国策》等书中,就越来越多地提到了人在历史发展中的作用。战国时期,荀子在其《天论》中进一步指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圣人矣”;“天有其时,地有其财,人有其治,夫是之谓能参。”[12]在荀子看来,人是有管理事务的能力的,因此可以和“天”、“地”相配合,而能区分“天”与“人”各自的本分才可以叫做“圣人”。到了汉代,司马迁就提出了“究天人之际”的命题,进一步阐明了人在历史进程中的主体作用。此后,传统的历史观念虽然还时常罩着“天命”的外衣,但其内部却渗透着明显的道德理性精神。 隋朝灭亡之后,对兴亡教训的总结成为史学家的一个热门话题,不仅出现了众多讨论兴亡问题的专题论文,同时还产生了像虞世南的《帝王略论》和吴竞的《贞观政要》这样的专书。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只讲“人事”,不再空谈“天命”,其目的都是要通过对兴亡教训的总结来警示后人。这种理性精神在《隋书》等正史的撰述中也都有所体现。如《隋书》史论的作者认为隋朝由盛而衰有一个渐变的过程:“迹其衰怠之源,稽其乱亡之兆,起自高祖,成于炀帝,所由来远矣,非一朝一夕”[13]。在炀帝本纪后的史论中对隋炀帝亡国的具体原因作了这样的论述: 负其富强之资,思逞无厌之欲,狭殷、周之制度,尚秦、汉之规摹。恃才矜己,傲狠明德,内怀险躁,外示凝简,盛冠服以饰其奸,除谏官以掩其过。淫荒无度,法令滋章,教绝四维,刑参五虐,锄诛骨肉,屠剿忠良,受赏者莫见其功,为戮者不知其罪。骄怒之兵屡动,土木之功不息,频出朔方,三驾辽左,旌旗万里,征税百端,猾吏侵渔,人不堪命。乃急令暴条以扰之,严刑峻法以临之,甲兵威武以董之,自是海内骚然,无聊生矣。[14] 明确指出了隋炀帝之亡国是“自作孽”。这种理性精神在此后的史书中也大多得到了继承,如对唐玄宗之失国,史家的评论也比较注重分析他在政治上的失误。《旧唐书》认为唐玄宗的失误主要在于用人。《新唐书》玄宗本纪后的史论则说: 方其励精政事,开元之际,几致太平,何其盛也!及侈心一动,穷天下之欲不足为其乐,而溺其所甚爱,忘其所可戒,至于窜身失国而不悔。考其始终之异,其性习之相远也至于如此。可不慎哉!可不慎哉![15] 这种分析都是比较中肯的。 对于汉族文人来说,明末清初是一个“天崩地解”的年代,易代的惨烈现实极大地震撼了每一个人,于是在痛定之后,他们都在思考这样一些问题:大明“三百年全盛金瓯”为什么会“一旦瓦解”?[16]有数千年文明历史的汉人政权又何以被视为蛮夷的满族所取代?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对这些问题作了解答,答案五花八门,由此体现出来的历史观也十分复杂。 明亡不久,一批有使命感的学者就开始对明代历史进行反思,并很快形成了一股私人撰写明史的热潮,“不同际遇的人士,从不同的立场、角度出发,撰写了不下千部研究明史的各种著作。”[17]仅有明一代全史就有:谈迁《国榷》、张岱《石匮书》、傅维鳞《明史》、查继佐《罪惟录》、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等。总的来看,明遗民的明史撰述有比较明显的政治目的,他们把“存国史”作为后死者的一种神圣职责,“存国史”也就是“存明”。如黄宗羲就明确宣称“国可灭,史不可灭”,[18]他在明亡后一直隐居不仕,潜心著述,整理故国文献,数十年间先后纂辑了《明文海》,编写了《弘光实录钞》、《行朝录》、《海外恸哭记》、《思旧录》等有关南明史事的史书,撰写了《明儒学案》等学术史论著,此外,他还以诗文的形式来征存故国人物、事迹。不仅如此,他还十分关注官修《明史》的修撰工作,康熙十八年送万斯同、万言进京修史,不久又送儿子黄百家入馆修史,[19]“史局大案,总裁必咨于公”。[20]其门生万斯同怀着“纂成一代之史,可藉乎以报先朝”的愿望,[21]以布衣身份参与编修《明史》24年。遗民们最感兴趣是晚明、南明史的撰述,他们大多是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记载当时的一些重大事件,像黄宗羲的《行朝录》、王夫之的《永历实录》、李清的《南度录》等都是如此。这样的记述真实、生动,但同时又因为身在其中,对这些历史事件缺乏宏观的审视,他们的记载也就难免会带上自己的个人情绪,如赵园先生所说:“明清之际士人论明事,往往思不出具体人事纠葛,由恩怨归结因果,以朝廷政治为一大报施之局,眼界未出世俗经验,论者也仍在事局中。”[22]由于顾炎武、黄宗羲等人的影响和万斯同等遗民的直接参与,这种情绪在官方修订的《明史》也都有一定反映,“士大夫的兴亡之感,是那一部《明史》的最大‘真实’”。[23]由于有总结明亡教训的明确意图,这些史家也以极大的勇气对有明一代的历史作了全面考察,如开国史、“建文事件”等在明代被视为禁区的大事件都得到了重新研究,在研究中也或多或少表现出了一定的批判精神。可以说,强烈的感情色彩和批判精神正是遗民明史撰述的显著特点。 传统的历史观认为,一个王朝是否能够存在主要取决于两个因素:一是民心所向;一是君主本人的德行。但用这种观念来解释明清之易代就遇到了很大麻烦。以民心而论,由于清军的暴行,尤其是剃发令的颁布与强制执行,激起了汉族民众的强烈反抗,从顺治二年(1645)清军下江南到到康熙十八年(1679)三藩之乱平息,三十多年中江南一带的抗清活动从来没有停止过,用“人心思汉”来概括一点也不夸张,但民心所向并没能阻止清朝统一的步伐。就君主德行而言,尽管时人对南明王朝的几位统治者都颇有微词,但对大明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崇祯帝却不乏好感,在清初的野史笔记和诗文里,可以找到大量的对崇祯皇帝追怀、赞誉之辞。万斯同等参与编修的《明史》就对崇祯帝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帝承神、熹之后,慨然有为。即位之初,沈机独断,刈除奸逆,天下想望治平。惜乎大势已倾,积习难挽。在廷则门户纠纷,疆埸则将骄卒惰。兵荒四告,流寇蔓延。遂至溃烂而莫可救,可谓不幸也已。然在位十有七年,不迩声色,忧劝惕励,殚心治理。临朝浩叹,慨然思得非常之材,而用匪其人,益以偾事。乃复信任宦官,布列要地,举措失当,制置乖方。祚讫运移,身罹祸变,岂非气数使然哉。[24] 尽管也犯了“用匪其人”等错误,但以道德史观来衡量,崇祯帝可以说是尽了“君道”。正是因为如此,当时的士人才会对他的败亡感到困惑,以致在《明史》这样的官修史书中也出现了“气数使然”这样的疑惑和慨叹。面对这样的现实,传统的道德史观显然无法作出圆满的解释,因此只好用神秘的“气数”来填补这一理论真空,秉持理性精神的思考带来的却是非理性史观的泛滥。史学家如此,小说家也不例外。 在《隋唐演义》结束时褚人获写下这样一句诗:“两世繁华总成梦”(第100回)。这既是对隋炀帝、唐明皇悲剧的总结,同时也是作者自己的一种感慨,这种幻灭感和感伤情绪正是清初文人心灵的真实写照。 注释: [1]马积高、黄钧主编:《中国古代文学史》(下),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1992年版,第464页。 [2]本文所引《隋唐演义》均出自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隋唐演义》,不再注出。 [3]参见雷勇:《作者文人化及其对清代白话小说创作的影响》,《南开学报》,2003年第5期。 [4]孙楷第:《戏曲小说书录解题》之“樵史演义”条,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0年版,第98页。 [5][清]陈忱:《水浒后传》,西安:太白文艺出版社1994年版。 [6][清]丁耀亢:《续金瓶梅》,见《金瓶梅续书三种》,济南:齐鲁书社1988年版。 [7]陈洪:《折射士林心态的一面偏光镜——清初小说的文化心理分析》,《明清小说研究》,1998年第 4 期 [8][清]吕熊:《女仙外史》,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 1985 年版 [9][清]丁耀亢:《续金瓶梅》,见《金瓶梅续书三种》。 [10][清]艾衲居士:《豆棚闲话》,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6 年版 [11]陈曦钟等辑校:《三国演义会评本》,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6 年版 [12]《荀子·天论篇》,见沈啸寰、王星贤点校:《荀子集解》,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307—308页。 [13][唐]魏征等:《隋书》卷2《高祖本纪》下,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版,第56页。 [14][唐]魏征等:《隋书》卷4《炀帝本纪》下,第95—96页。 [15][宋]欧阳修等:《新唐书》卷5《玄宗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154页。 [16][清]吴伟业:《绥寇纪略》附《邹式金原序》,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505页。 [17]李小林、林晟文主编:《明史研究备览》,天津:天津教育出版社1988年版,第7页。 [18][清]黄宗羲:《户部贵州清吏司主事兼经筵日讲官次公董公墓志铭》,见《黄宗羲全集》第10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300页。 [19]参见钱茂伟:《明代史学的历程》,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版,第468页。 [20][清]全祖望:《梨洲先生神道碑文》,《鲒埼亭集》卷11,《四部丛刊》本。 [21][清]杨无咎:《万季野先生墓志铭》,见万斯同:《石园文集》卷末,四明丛书本。 [22]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443页。 [23]赵园:《明清之际士大夫研究》,第441页。 [24][清]张廷玉等:《明史》卷24《庄烈帝》二,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335页。
严屹宽,富大龙,张翰,姜武
全29集

一脚定江山

主演:任泉,李宗翰,李冰冰,姜武
简介:宋朝时期,蹴鞠运动,也就是足球远动风靡全国上下。国内有许多专业的球队,“太和楼”就是其中之一。球队的绝对主力柳复生(任泉 饰)背负着父亲的期待,视足球为第一要务。球队仪仗队成员月娥(李冰冰 饰)对复生暗生情愫,却被复生毫不留情的视为妹妹。一次偶然,月娥结识了很会踢球的烧饼小子张俊(李宗翰 饰),经过一番波折后,张俊也进入到了“太和楼”。但复生和张俊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导致了一场重要比赛的失利。太和楼被丰乐楼收购,所有成员都需要经过选拔才能留下,复生和张俊陷入到了危机中。 在复生的帮助下,张俊也顺利进入到了丰乐楼。三人的感情逐渐加深,球艺也每日俱进。这时,号称复生未婚妻的宝珠(王嘉悦 饰)却杀到了丰乐楼……
任泉,李宗翰,李冰冰,姜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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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唐朝兄弟

主演:胡军/姜武/李立群/王晓/于小磊
简介:"《我的唐朝兄弟》电影海报 说到古典魔幻主义,相信大家都不会太陌生。但如果说到中国古典魔幻主义,是不是大家还很惘然地抬头看看天空?的确,笔者不敢非常确定地说魔幻主义是从西方传进中国的,因为中国有《聊斋》和《西游记》,也不敢非常肯定地说中国是魔幻主义的出处,因为国外有但丁、荷马的组诗和类似的种种艺术作品。但是就事论事,一提到魔幻主义,大家很快就会想到那些什么龙啊,魔法啊,冷黑色的画面调调等等。由此可以说明,国外的魔幻主义作品,不论是文学还是电影或者还是其它的艺术形式,它们都已经深入人心。中国虽说有像《聊斋》这样出色的佳作,但显然,影响力在国外相比之下还是比较有限的。 "《我的唐朝兄弟》剧照 话扯得有点远了。好吧,回归主题。很多人说《我的唐朝兄弟》就是一部扯淡片,它里边究竟讲的什么我们谁都没看懂!笔者之后有仔细地去看了这部作品,觉得这部作品实际上还是挺不错的。为什么呢?首先它的一个立意定位十分不错,很有新意。即从人物的性格特点出发,结合时代背景,述说了一段唐朝末年发生在民间的事情。故事的视角其实更多的是从两个“土匪”主角来描述,间接透露了当时唐朝末年的民生状况,也在不经意间刻画了人性的本质。这是这部作品的核心。然而这部作品最失败的是什么呢?大家都把它定义为了商业电影。这才是它最“失败”的地方。估计导演应该也没有想到要拍这样一部“商业电影”吧?在笔者看来,综合种种电影中的艺术和表现手法来看,《我的唐朝兄弟》更多像一部个人的特色创作,有点开拓进取,别开生面的意味。也许大家换一个角度去看这部电影可能更合适些,也许还能看出意想不到的东西。抛开商业电影的“高帽子”(实际上这部电影并不是非常卖座),这部电影实际上是一部比较难得的中国式的古典魔幻主义佳作。在中国目前的情况,很少有人会去尝试做这么一部作品。因为现在都是各种打啊杀的,商业电影大行其道,很少有这种个人意向表达又带有探索性意味的作品出来。大家以前都穷怕了,都怕不赚钱,自己的东西都不卖座。这样的作品也因为这样的时代背景更显独特和弥足珍贵。先不说这部电影的整体感觉,就说导演的电影制作的心思就非常不错————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我的唐朝兄弟》剧照 笔者文章的开头讲了古典魔幻主义,那么,为什么笔者说这部电影是古典魔幻主义风格呢?且听笔者慢慢道来。 《我的唐朝兄弟》讲述的是发生在唐朝天宝年间民间的事情,剧情就是说有两个强盗有一天路过一个小山村,动起了打劫的念头。一个已经行动了,另一个却迷上了一户人家的大闺女,死活不肯走。正巧几个府兵从这里路过,实际上他们也是仗着自己府兵的身份在搜刮民脂民膏,见到那户人家的闺女长得漂亮,遂起了侵犯的念头。那群府兵正搜刮得开心着呢,谁知反而被那两个强盗杀将出来,把那群府兵打了个落花流水。本来是来抢劫的,现在反倒成为了赶走府兵的“正义”角色,这真是一个讽刺!府兵逃走后,那两个强盗仗着自己为村里“做事”的功劳在村里大行其道,这期间也把村里的两个漂亮女人给占去了。说来也奇怪,那两个女人竟好像对强盗抱有一种崇拜英雄的心里,在他们侵犯自己的时候竟还欲拒还迎,半推半就。这么一下来,对比着之前做出过实际打劫行动的府兵和有打劫念头却没打劫反而救了村民的强盗比起来,角色好像反过来了,该是正义使者的府兵反而成为了强盗,该是强盗的反而成为拯救村庄的恩人!这样处理就有点微妙了。 虽说那两个强盗“拯救”了村庄,但顽固封建的里长(村长)却不但不认同强盗的正义行径,反而还要报告给州县府,让他们派人来抓拿这两个强盗。这下事情闹大了,这两个强盗翻脸了,于是就闹出了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蠢萌蠢萌的村民和不太精明但又无法脱身(被村民们抓了起来)的强盗在一起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闹剧。但消息还是走漏了,州县衙还是派来了一大堆府兵朝村庄进发,里长眼看这两个土匪终于得到正义的审判,谁知这大队府兵竟也和一群强盗无异。府兵长竟昏庸到以为村民和土匪串通一气,欺瞒府军,竟下令全部杀掉。这下事情闹大了。本来是请人来抓抢到的,反而变成请人来屠村来了。刹那间,村庄里鸡飞狗跳,每个人各自为了过活而奋起反抗。那两个强盗混乱间干脆也为赶走那群府兵也拼了。 "《我的唐朝兄弟》剧照 经过一场打杀后,府兵死的都差不多了,没死的也已经逃跑了。眼看村子变得大火熊熊,一切都化为了乌有,整个村子几乎灭绝,可固执的里长依然认为府兵是正义的,只是哪里出了点误会而已。于是他趁其中的一个强盗不注意,把他给杀了,另外一个当然不会甘心,盛怒之下把里长给杀了。围在一起的村民们眼看里长被杀,纷纷抄起家伙向强盗杀来,杀红了眼的强盗哪管得那么多,只能继续杀。强盗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再次回归了角色,让人感到这世间就是这么让人无奈,就是这么凄凉。最后在之前被他侵犯的那户人家闺女的爹的抱腿恳求下,终于停止了杀戮,可人也死的差不多。 故事的结尾就是那个活下来的强盗的回忆,回忆着回忆着,就在年迈沧桑中闭上了眼睛,陪在他身边的闺女望了望曾经乡村的所在之地,让她和他的思绪再次飘向了天空,至此全剧终。 这部电影的魔幻主义的特征在于,在那个年代,根本就不会有这么“浪漫”的事情。首先如果你是强盗,对方拼死也不让自己的闺女落入你的手中,而且你的下场会很惨。其次单枪匹马不可能以一敌三打倒一批又一批的官兵。最后,如果没有前面两项,后面的故事就都是扯淡。更何况强盗和村民结为同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之所以这么去安排剧情,实际上是想通过那样的剧情去反映当时人们心中的那种愚昧,也表达了电影中的荒诞,同时也一定程度地影射了现代的世界和现代人的心理,由此结合成一部带有讽刺意味的荒诞派魔幻主义的风格电影。导演借由自己的荒诞剧情去述说、去探索、去联想荒诞之后的一场又一场荒诞剧,还给了电影一个略荒诞但又符合之前剧情写照的结尾。这也是之前笔者所说的导演在这部电影所注入的自己的一些思想和对其所进行的探索。这部电影的剧情荒诞,但隐藏在影片背后的艺术内涵却比较深,如果抱有商业电影的观念去审视这部电影根本得不到任何东西,要想读懂这部电影,观众们只能抛开自己原有的想法,静下心来慢慢去品,方有所收获。 总结这部电影,它的架构很清晰,在表现手法的处理上虽说单一但却凸显导演老辣的手段和丰富的经验。没有过深刻的艺术上的自我追求、反省和探索,很难在一部电影里达到如此的艺术效果。除此之外,这部电影的成功也离不开演员们精彩的表演,胡军、姜武等老牌悍将,戏能差到哪儿去?综合来说这部电影还是十分不错的。当然,考虑商业电影口味的朋友可以绕道而行,想品味电影背后深刻的艺术手法的朋友笔者在这里大力推荐! ————我眼电影·若白
胡军/姜武/李立群/王晓/于小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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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

主演:孙红雷,景甜,金喜善,吴镇宇,中井贵一,姜武,冯恩鹤,黄海冰,廖京生,雪村,郭德纲,徐娇,何云伟,方子哥,李子雄,熊欣欣,马精武,雷恪生,吴军
简介:    战国时代,七雄并起。传说一代纵横家鬼谷子将毕生绝学传给得意门生——尚未被膑便自称为膑的孙膑(孙红雷 饰),遂引得各方诸侯相机而动。在齐魏之战中,孙膑凭借才学大挫齐国锐气,虽然沦为阶下囚,但深得齐王(中井贵一 饰)赏识,将其推荐为田忌(姜武 饰)之女田夕(景甜 饰)的座上宾。不久,河洛大会举行,各国勾心斗角,局势紧张。孙膑危急之时代表齐国赛马,大出风头。在此之后,他被同门师兄庞涓(吴镇宇 饰)引入魏国。魏王为人多猜忌,庞涓又忌恨孙膑独得鬼谷子的绝学,故而设计剜去孙膑的膝盖骨。一场混杂了友情和奇谋的旷世传奇就此拉开血腥的大幕……
孙红雷,景甜,金喜善,吴镇宇,中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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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爱之渐入佳境

主演:杨颖,陈赫,张鲁一,曹璐,王姬,姜瑞佳,句号,涂彦倪,姜武,毛阿敏,宋冬野,王宝强,蒋雯丽,王嘉嘉,佟大为,文章
简介: 《微爱之渐入佳境》 " 导演: 顾长卫 编剧: 顾伟 主演: 杨颖 / 陈赫 / 张鲁一 / 曹璐 / 王姬 类型: 喜剧 / 爱情 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 语言: 汉语普通话 上映日期: 2014-12-24(中国大陆) 片长: 98分钟 微爱这个片子,我的观感真是一路起伏。开始的部分,我非常不喜欢。那些特别闹腾东西,那些故作年轻的姿态。那些快剪,那些花里胡哨的镜头,都有种中老年导演故意贴近年轻人现实的无力感,以为特时尚,其实特别土。还有那些台词也傻里傻气的,让人非常不自在。 当时甚至有退场的冲动,觉得顾长卫这回真的是完蛋了。为了票房和市场,进入了一个自己完全不擅长的领域。 不过随着剧情的推进,整个片子也多少有了些起色。你会发现,这部电影最大的问题是,宣传上的误导。当然,这是有意的。因为这部影片 根本不是爱情片!!! 之前,一直是拿这部电影当爱情片看的,以为这是一个关于微信约炮的故事。实际上,爱情仅是影片中分量非常轻的一个噱头。包括电影的爱情线也非常薄弱。影片的重心从来就不是爱情,更不是什么微信、以及约炮。 于是,影片虽然叫微爱什么什么的。其实,这仅是一种商业包装。剧情本身,说的还是顾长卫一贯的主题——被现实碾碎的文艺青年与他们的文艺梦。 不知道顾长卫曾有过多么痛的领悟,以至于,他能在这么多年,这么多部电影里。探讨同一个话题,始终如一,那就是文艺青年梦难圆。从《孔雀》里的张静初,到《立春》里的蒋雯丽,一直到《微爱》中的梦想三剑客,其实都是相似的人。也许他们处于不同时代和不同地域。不过,他们的梦想、遭遇的困境,其实是大同小异的。 《微爱》真正的故事,其实还是这三个怀揣文艺梦想的年轻人,如何在现实里,去为梦而拼搏的事。而影片,特意为三个人选择了三条不同的路。或顺从,逃避,或死扛到底,实际上,无论哪条路,都将与文艺梦背道而驰,或输得一塌糊涂。最终,在张鲁一天台那场戏,影片多少有了个升华。于是,它说的从来不是什么微信约炮,而还是那些老话题。 所以,当《微爱》不再去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重新回归顾长卫的主题之后,我对这个片子多少有了些好感。终于,这还是一部顾长卫的电影,有着他鲜明的印记。 有意思的是,影片本身与故事形成一种呼应。故事说的是梦想三剑客如何被资本绑架,为了投资不断放弃梦想,并向现实妥协,反复修改自己的剧本,以至于故事七零八落。而另一方面,电影《微爱》本身却也像是一部向资本低头,被投资绑架的影片。为了获得票房和市场,而在旧有的主题上,反复修改,搞得扭曲。于是,电影和故事形成了对应。也就是说,《微爱》这部电影,戏里和戏外说的是同一个事。或许创作者是无意的,但是,《微爱》这部电影在形式上的花哨与割裂,恰好与影片本身所声讨的内容是一致的,以形成另一层声讨,这一点,其实很有意思。 演员方面,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看陈赫的表演(上一次是匆匆那年),抱歉,我没看过爱情公寓。陈赫演这样一个有点猥琐,又有点贱的角色,还是很适合的。张鲁一也不错。然后,就没了……
杨颖,陈赫,张鲁一,曹璐,王姬,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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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同居

主演:张家辉,郑秀文,杨颖,欧豪,黄子华,胡杏儿,张学友,王菀之,姜武,陈果,葛民辉,何穗
简介:"" 由卓韵芝执导,郑秀文、张家辉、anglababy、欧豪等主演的电影《临时同居》正在全国上映,美颜女神angelababy片中自毁形象,饰演不修边幅的快递女阿黑。率性的气质、跳脱的个性,虽自毁形象却依旧俘获好评无数,萌翻众人。angelababy此次在片中还尝试了搬运工、援交女、飙车女、背包客等诸多角色造型,过足戏瘾,角色转换间灵气十足。 女神baby自毁形象依旧萌翻网友 在熟悉或者不熟悉娱乐圈的人眼里,提到angelababy,大家都会想到“女神”这个词。但此次在电影《临时同居》中,女神自毁形象饰演不修边幅的快递女阿黑,另不少观众大跌眼镜,倍感意外。影评人崔汀评论道:“杨颖居然能饰演阿黑这样的角色,穷困潦倒做快递,之后还成了公关小姐,各种想不到的设置。”知名编剧史航评价杨颖很飒,“让我印象彻底改观”。京城资深影评人释凡在微博评论道:“我认为她喜剧天分不俗,外加貌美如花,气质优雅,文武双全,绝对是华语影视圈重量级女神。”影评人云飞扬更认为angelababy的表演有现实生活中理想女性独有气质。 在《临时同居》的海报中,快递女阿黑绝对是你的目光焦点,邋遢的造型,毛糙的头发,手拎大快递袋,你或许会疑问,这是angelababy麽?没错,女神这次接地气了!angelababy在电影《临时同居》中扮起了女屌丝,不仅皮肤黝黑、造型邋遢,还要穿脏脏的快递员工作服,不时上演拎着两三袋行李追公交的戏码,开party大跳夹夹舞,撒娇卖萌更是不在话下。女神的海报也难逃众网友的“调戏”,被p成各种版本,令baby也不禁在微博大呼:小黑要被你们玩坏了! 百变角色百变造型 baby 过足戏瘾 在电影《临时同居》中,angelababy不仅扮丑当起了伶俐的快递小妹,在现实逼迫下,她还浓妆艳抹做起了援交女,结果被父亲张家辉吐槽“太丑卖不掉”;在内地豪富姜武赴港买房时,危机时刻她飙车飞奔而来甩下一众房产中介,被姜武吐槽“为了房子连命都不要了?”;当一切尘埃落定,她背起背包变身背包客游走非洲,百变造型百变角色令人眼前一亮。据导演透漏,“她确定接演这个角色时,我有点担心。其实我们也花了蛮多功夫才能够让她变丑的,她每一个妆都花了我们很多化妆品。” 该影片的制片人也向记者透漏,“阿黑这个角色是baby之前从没挑战过的类型,她的性格其实跟影片中的阿黑很像,而且在影片中她还会挑战各种工种,都说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但在影片中baby可是‘送得了快递,开得了跑车,下得了象棋,嗯,卖得了房’,我可以感觉出她演得很过瘾,玩得也很开心。”
张家辉,郑秀文,杨颖,欧豪,黄子华..